旧时月色沐中筱

大人童话爱情故事

为我们的友谊干杯。最近真的很喜欢那个兔子表情,估计是被喜欢装嫩的老阿姨传染的。

喜欢画老师说的那个,要为自己多开几扇窗。既然现在网络这么发达,为什么不看看不一样的风景呢。

自我调节很重要,自我安慰也很重要。自我安全感最重要,毕竟这玩意谁都给不了你。

当然最重要的是钱,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。以前曾经幻想过,要是自己有钱,可以将我们共同喜欢的歌手啊rapper啊亦或是别的一起请来,开一场只对我们开放的小型live。

最后说一句,心态很重要。多开几扇窗,给自己多点透气的渠道,多好啊。

世界第一灵魂画伯:

心碎随缘喝酒俱乐部,今天真的很心碎。

 

我们的心碎随缘喝酒俱乐部最初只有四人,叫随缘喝酒俱乐部。不心碎。

 

当然现在也不多,现在有六个。好像是某个下午我们谈到彼此过去的爱情,阿神就修改了群名字。心碎了。

 

写了还这么久,认识了很多人。有大朋友每天微信也有小朋友每天聊天,群却只有这一个,聊的也和dys没关系,话题一般分三种:吐槽工作骂领导,通报喝酒情况,爱情。

 

其实我的生活挺小黑屋的,多得这个群给开了几扇透气的窗。一扇在重庆,一扇在铜陵,三扇,都在帝都……阿神是那帝都的三分之一,特别透亮有内容,还特别好看。

 

我们的第一次搭话好像是一个日常,她夸我蜡烛有品位,我挺开心连着点了好几天。

 

我不喜欢和过于好看的人玩,会嫉妒,她除外。也不知道是因为啥,一开始就很自然。

 

我们几个约好去苏州,喝酒看崽,所以今天特别伤心,因为竟没有一个人抢到票且都穷到买不起4000+的内场前排牛,2700的看台也买不起。但我们还是要去,场馆前合照一张再去喝酒。身体原因一年多没喝了,最近都有在好好练习,关系再好,也不能给我中原儿女丢脸,要做酒桌上年纪最大且永不倒下的妇女٩(˃̶͈̀௰˂̶͈́)

 

她说要给我写文评,就真兢兢业业写了好几天,早晨6点就起来写,最后还搞了个画中画出来,贴着故事起伏曲线又讲了一个更迷人的故事,安排了一个刀削面配玫瑰花的灿烂平淡结局。

我写江湖儿女,她身上倒是真有些江湖儿女的味道,单是说了就要做,多忙都要做这点,就挺侠。

 

她叫我老画,笑我迷恋贾樟柯,王二桃会适时补一句谁不爱贾科长呢,小莜会发一个兔子的表情,然后一起哈哈哈。

 

后来她还带我认识了两个秦老师,一大一小。

 

死水被搅和的很彻底,从此再没办法平静。

 

总而言之,最初的我们四个,后来的我们六个,就是很特别的妇女儿童可爱组织鸭。

 

祝咱们的友谊永远长青,干杯🍻

神婆你丫:

仅以此文献给 @世界第一灵魂画伯 画伯和她的《江湖是什么》

  


  

闹钟上好了,今儿帮你抢票。真正想说的话在最后。

  

 

  

一九八四年,中国

  

在临汾,有一个男孩因为摔跤获得一颗糖果

  

在北京,有一个男孩呱呱坠地声音洪亮

  

那个时候,大家都不信命,可是全被耍了

  

 

  

人生本没有江湖这个名词,杜撰的人多了,便硬生生长出来那些小李飞刀与张无忌。

  

一九八九年的中国,有一场斗殴。很多人缄口不言,没有社会通报,亦没有政府问责。悄无声息的这个事件,成为那夜聆听过枪声居民的谈资,而后衍生成为另一种新的饭后讨论。甚至超过了从海那头传闻过来的——澳门赌王又有了一位姨太太。

  

中原大哥败北在深夜街头,脑袋撞到马路上,下巴落在了一个白菜梆子上。他打架的时候想着,打输了也能聊个生意。可是人生哪里是“我不信命”样子的简单呢。中原大哥带了枪,鸣响的时候对方愣了。

  

“他们外地的真的敢啊!”他一边被人缝针一边在找一个人的手机号码“赶紧把磊子送出去,以后没少爷了”

  

一九八九年,春,有两个人死了。

  

 

  

孩子们的日子总是这样,仿佛娇艳的花朵,又像踏碎阴影的马蹄。突然的衰败和流逝,却分毫不觉。杨九郎长大的时候,仍旧带着恨,恨那个让自己家破人亡不得已走进江湖的人。可他不知道,一个人的此生种种像一支灯谜,早已被命运在暗中写好了谜底。他的谜面叫做——爱情。

  

彼时临汾,一个男孩在咬牙长大,收起糖果和陀螺。此刻,另一个男孩在执拗,抓住花园里最美的一支玫瑰花不肯松手,满手血腥却心头开花。

  

那个时候的他们,大约也未曾想过,儿时的痛楚远比未来相遇要甜蜜得多。

  

 

  

二零零二年,北京,春。

  

前门大街有一个大栅栏,大栅栏有个三庆园,三庆园有个从不唱戏的戏子,叫做张云雷。

  

爱情的发生往往非常得突兀,好像白素贞作妖下雨假装送伞,又好像祝英台装疯卖傻十八相送。所以,你也不能说杨九郎闯进园子是不是命运的安排,只能说是——这家伙“诚”心的吧!

  

可是那些猜测,在他看到昏暗舞台上的人的时候,也全部都打消了。

  

杨九郎遇见了张云雷,一个从未登台唱过戏的张云雷。没有水袖,没有戏服,也没有点翠。他就穿着普通男孩的衣服,站在台子上,辗转腰肢——唱《贵妃醉酒》、唱《穆桂英挂帅》、唱《白素贞》。杨九郎当时在想,原来这就是戏剧啊,他闻到了玫瑰花的味道。

  

人们向往的爱情故事也不过如此,《西厢记》的崔莺莺抵死要嫁张生,《游园惊梦》的杜丽娘还了肉身偏要和柳梦梅成婚,《拾玉镯》的孙玉娇门前绣花便将一辈子许了出去。

  

张云雷唱了太多戏文,却未曾想被一瓶子酸奶掳了去,他躺在床的时候如是想。不知愁的少年看着颜色炙热的玫瑰,一颗心脏被燃烧的火热。他在想,原来这就爱情啊!比戏文里还要甜蜜。哪怕是两个人对天发誓,拜了关公。张云雷唱了太多戏,见惯了世态炎凉和人生百态,他磕头的时候想——信男愿一生首愿,只爱他一个人。

  

他,真的做到了。可是,比崔莺莺要凄厉,比杜丽娘要苦涩,比孙玉娇要曲折。可若是你问他,他也只会说,可是我爱杨淏翔啊!

  

二十一岁与十八岁的青葱年纪,写不出愁字,看着床前凉如水的月亮都觉是一朵玫瑰,一颗糖果。

  

 

  

爱情之所以是爱情,是因为世界上的傻子不够多,比如杨九郎?

  

他是道上的大哥,怀里揣着枪,身下也揣着枪。走到哪里,总有人鞍前马后一通安排,酒精、姑娘、还有不可说的稀罕物。可是他一眼都没看过,他在想那个在小园子里还没登台的小机灵鬼儿在做甚!

  

已经二零零五年了,马上北京就要奥运会了。整个城市大兴土木却没有人抱怨,仿佛等了一个世纪才等到这般光辉时刻。可是,杨九郎却崩溃了,他看着单薄的背影消失在风霜雨雪中。他恨自己、恨江湖、更恨冥冥之中标好价码的人生。他盯着车窗外的那抹背影,喃喃自语:起风了,张云雷你可不要着凉啊,北京的冬天可太冷了!

  

 

  

二零零八年,重庆,夏。

  

张云雷问杨九郎,你是来杀我的吗?站在门口,眼神绝望,内心崩塌。那一刻他忽然就懂了王宝钏,苦守寒窑那么多年,到最后还是原谅了。毕竟,我爱你舍不得见到你难过。

  

南方的夏天是粘连的,没有北京的爽快。没有闷热就是闷热,暴雨就是暴雨那样直白。重庆的雨水忽然将至,能够下上好久,然后突然便放晴了。太阳探出头的时候,外面的天空还是有轰隆隆的声音,每次这个时候张云雷便开始伤心。伤心自己抽烟、嗜辣、可能没有办法唱戏了,还有——我还是他妈的爱着杨淏翔,哪怕他要杀我……

  

每次见到重庆的雨水张云雷就在想杨淏翔,想他一双眼睛、一双手。他刚刚来重庆的时候,每逢下雨,雨点敲在他这块最便宜的旅馆房间的时候。他便开始手淫,然后便慢慢养成了这个习惯,风雨欲来就要想起杨淏翔的一双手,温柔地抚摸着自己。趴在自己耳边说,你不许做白素贞,也不许做王宝钏。您得给我当穆桂英,把我吃得死死的那种!

  

可是人生沉浮如柳絮,如碎片,如粉碎机抽屉里被写错的合同,又如何由得自己。

  

张云雷拿着玫瑰花,他想骂人的,为着表现自己英勇就义像个穆桂英。可是,他最后也没说出心里的话,他想起了重庆的夏天,日子可真难过啊!——杨淏翔,你是不是个男人,有什么是我们不能一起面对的!

  

 

  

“小眼儿八儿叉的”

  

“你是河马成精么”

  

“姓杨的你再给我盐糖不分,我就不让你进厨房了”

  

痴缠苦涩的路上没有唱戏的伶人张云雷,他也只是一个人的张磊。

  

刀尖舔血回不了头的路上也没有了做大哥的杨九郎,他只能做一个人的杨淏翔。

  

“后悔了吧!“

  

“瞎说什么呢!“

  

“说你呢!“

  

“你别没事儿找事儿啊!“

  

“嘿!你什么意思啊,你放错调料知道这月利润减少多少么!“

  

二零一九年,北京,春。

  

西外路上有一家面馆,门脸很小,小到多至三五位客人就让人觉得门庭若市,可偏天天排队。大众点评上面的用户如此评价这个餐馆——明明是个吃饭的地方却以为自己走进了野兽派。

  

是啊!一个面馆,花很多,那朵朵热烈的红火的玫瑰,也不知要点燃谁的心。

  

“翔子,快过来,给捏捏肩膀,今儿生意怎么老排队!“

  


  


  


  

没想着一直给人写文评的人,写着写着就变成故事了。我看她这本儿的时候,心里过了好多画片儿,我还在群里说,贾樟柯写也就这么回事儿了。

  

这篇她写的吃力,中间有好多细节没展开,不然就变成一个长篇小说了。不过我是真的喜欢她写小张儿离开的背影——不要吹开他的衣衫啊!

  

昨天为了给她写文评又看了一遍她的稿,伍佰唱“夏夜里的风”然后我就想起了这个画面,忽然眼泪就落了。我觉得你们这帮拿同人文学当小说写的人都不是人,老骗我们这种意志力薄弱的人动情。

  

所以,最后——苏州喝酒吧!老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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